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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花京院和徐伦的小段子

※咫尺光阴番外。

spw花来照顾小徐伦的一些片段。

承太郎已离婚。

※花承前提,私心打个tag

※放飞自我随便写,ooc,吹花

ok?


1.

空条徐伦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是在老师的办公室外,他穿着一件褐色的风衣,扣子和腰带都系的整齐,茶色的镜片遮住了眼上浅淡的伤疤,深红的短发,刘海显眼。

他对莉莉丝老师伸出手,声音温厚,“老师你好,我是徐伦的叔叔,花京院。”

花京院。徐伦默默记下这个名字,她见过这个人,在那个人的照片上,那时候自己还小,但那头红发的辨识度实在太高,成功唤醒了沉睡的记忆。她猜那个人终于沉不住气要出来了,她有点生气又有点期待,忍不住在脑子里模拟如果见到那个人应该是用怎样的表情和语言去面对。

说不定他就藏在附近。

想到这里徐伦站不住了,她往办公室望了一眼,确定花京院还在跟莉莉丝谈话,没有喊自己进去的意思,便快活地跑了出去。

“pa……爸爸?”徐伦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叫这个称呼了,她小声地叫着,悄悄地转过走廊的转角,没有人。

可能在比较远的地方?比如对面的教学楼?小小地失落一下后女孩给自己鼓起劲,办公楼对对面是主教楼,还有旧礼堂,站在走廊上可以清楚地看到办公楼这边的场景。旧礼堂要远一点,但是更高。

她看到礼堂阁楼的小窗里反射出一点闪光,转瞬就消失了。

徐伦眼睛一亮,她看过电影里人都会用望远镜看远处的人,镜片会反射出光,那个人大概以为这一点反光不会被发现吧,没想到自己已经发现他了。

女孩志得意满地跑过去,甚至还刻意从花坛中穿过隐藏自己的身形。旧礼堂的大门紧锁,但是她知道有个侧门门锁生锈,不需要钥匙也能打开。

“吱呀”,生锈的门轴发出老人叹息般的声音。她穿过一段昏暗的走廊,前面是礼堂的大厅,此时空无一人,灰尘在光柱中飞舞,天顶上凋敝的壁画垂眼悲悯地看着空荡的座椅。她有点想爬到台子上唱歌,但是那样可能会惊动楼上的人。

她看了一眼大厅,拐去楼梯间。

二楼比一楼要小很多,堆放一些落了灰的设备,当年的修复也到此为止,前往阁楼要穿过后墙的一段走廊,沿着推开下半腐朽的木门,里面是旧楼梯间,通往阁楼的木梯延伸到黑暗里。

徐伦咽了一口唾沫,轻轻踩上台阶。

生锈的钉子和木板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但承载一个小女孩的体重足够了。

她一步步迈入黑暗。

阁楼上安安静静的,圆窗外的阳光只给这里蒙上一层灰色,大半的光线都被窗前那个身影挡住了。

是那个人!徐伦感觉心脏怦怦地要跳出来,她忍住心中的窃喜蹑手蹑脚地走近那个身影,猛地扑上去。

“爹地!”

身子一空。

木板断裂和无数东西崩塌的声音在耳中无限放大,深深浅浅的黑灰色块疯狂转动,女孩抱住头,惊叫被压在喉咙里。

“这孩子,没人管还是不行啊。”一声带着笑意的叹息在耳边响起,有什么无形的东西缠绕上她的四肢,在虚空中织起柔软的网,然后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没事吧,徐伦?”她睁开眼睛,红发的男人微微低下头看她,黑暗中他的眼镜透明,能够看清他眼上浅淡的疤。

不是那个人。

见她没有反应,花京院以为女孩被刚才的危险吓傻了,年久失修的阁楼发生了坍塌,若不是有法皇接着后果不堪设想,一直被保护得很好的小姑娘大概没受过这么大惊吓。

徐伦跳下来,拉开一段距离,一双金绿的眼睛溜溜地盯着他。

她很像承太郎。

花京院想,眼神不自觉地温柔下来。

那个人没来么?徐伦张了张嘴,无数问题在胸膛里翻滚,不知从何开口。花京院看着她退了两步,转身跑走了。

看起来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孩子啊。花京院耸耸肩,推一下眼镜,迈开长腿漫步走出去。


2.

“上一次忘了说。”红发的男人露出一个弧度完美的笑容向她伸手,“我是花京院典明,你父亲的……挚友。”

“用不着你多管闲事。”徐伦在混混屁股上踢了一脚,看都不看对方。

伸出的手被晾在空中,空气微冷。气氛有些尴尬。

“不过谢了。”她路过他身边,在那只手上拍了一下。

红发的男人站在原地,笑容越发深邃。

“不客气。”

花京院典明,自那次以后便会时不时冒出来,有时候是去跟老师调停被自己揍的同学家长,有时候是在自己打架的时候出来帮手,她总怀疑他是那个人派来保护她的,但是这种事不是本人来做比较好么?若要是修复关系,花京院却总是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他从不在意能不能讨好她,丝毫没有死缠烂打要跟她谈谈人生理想的意思。甚至出现的时机都十分随意,有的时间不管她惹多大的事都不会出现,有时像这样小猫三两只也会出手相助。

徐伦想他也不过是来糊弄自己的。这些人都不知道她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那个人也迟迟没有出现。

徐伦越发没有好脸色,却不论如何也无法磨灭心中微小的期待。

夏季的雨水来得猝不及防,下午阴云密布,临近傍晚便大雨滂沱,天像决了堤一样疯狂地向下倾泻着雨水,操场瞬间变为浑浊的沼泽,路上齐脚深的水流淌如河。

家长护小鸡一样忙不迭地把自家孩子拢到伞下,有车的赶紧上车,没有的也仔细给孩子罩上雨衣,护在怀里往家走。

徐伦坐着,教室里人越来越少,那些一时没有人接的孩子在给家里打过电话后也陆续被接回了家。巡视的大爷走过第三遍,看着空荡荡的教室准备关灯,抬起眼睛才发现角落还坐着一个小女孩,望着窗外,似乎在等人,大爷摇了摇头,收回了关灯的手。

一个又一个教室的灯熄灭了。徐伦坐在唯一灯火通明的教室里,外面的操场上已经空无一人。

冲回家也不过是被淋湿而已。徐伦把课本留在课桌里,把书包在头上比划了一下,还是背了回去。这一点遮挡并没有什么作用。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

她抬头,红发的男人站在门口,偏头看她,“已经准备好了嘛,走吧。”

于是徐伦被套上薄薄的透明雨衣,花京院把伞给她,背对她蹲下身。

“?”徐伦拿着伞一脸懵逼。

“上来啊?”花京院回头,双手在背后比了个托的姿势,“外面水深,小姑娘蹚水容易受凉,以后身体不好。”

徐伦迟疑良久,还是趴到花京院背上,男人站起身把她往上托了托:“还挺轻的嘛,伞遮好了。”

“嗯。”

男人背上很暖,温热的体温透过布料熏上,对于年少的女孩来说这肩膀算得上宽阔,雨打在伞上“噼啪”作响。

好像很久以前,也有一个人这么背着自己,她坐在他肩上,那个人的大手摸着她的头,低沉的声音唤她“徐伦”。

那个人。

“你要走回去么。”徐伦把大半的伞遮到花京院前面,问。

“来得太匆忙忘记开车了,而且美国这边大概不能用日本驾照吧。”花京院声音带着点笑意,明明要背着人蹚水走这么远,却没有半点不满的样子。

“可以考个国际驾照……”徐伦小声道。

“知道得不少。”花京院诧异了一下,“会开车么?”

“怎么可能会啊我才十二岁?”

“哈哈哈也是,你才这么一点点。”花京院笑,他笑起来清清郎朗的,带着男性特有的低音,没来由地让人心里一轻,细密的震动顺着他胸腔传到人身上,像是饮下一口微烫的茶。他突然想起来什么,问:“对了你自行车骑得怎么样,承太郎选的那辆你还喜欢么?”

“他选的什么?”听到那个名字徐伦下意识地绷紧了身子。

“自行车,好像是红色的,当年他拉着我挑了全城的玩具店最后选的,要给你做生日礼物的,你没收到么?”花京院奇怪,转念就猜到承太郎八成根本没有送出礼物,难怪小姑娘对他这么不满。

背上果不其然一阵沉默。

花京院叹了口气,放缓了声音哄她,“我没办法透露太多,但是承太郎很在乎你,只是他这个人太笨不会表达,又没办法太接近你们。你要相信,他是世界上最爱你们的人。”

徐伦还是没有说话,她把头埋在花京院颈上。


3.

从那以后徐伦对花京院的态度慢慢软了下来,感受到女孩的依赖花京院也对她更加亲近,同事也尽力缓解着僵硬的父女关系,不仅跟徐伦透露了许多承太郎年轻时的趣事,也捡起承太郎的任务教她一些知识。

比如,

“来徐伦,这招徒手捏蛋是承太郎当年进局子的狠招。”

“承太郎当年可是可以一口气吞五根香烟,还能喝果汁烟不灭。不过他现在戒烟了应该不会再表演了,诶诶徐伦这个你不要学,吸烟有害健康。”

“一口吞橘子也是承太郎的绝学之一,他嘴可比我小,但是论这个我还是比不过他。”

“这是你们空条、不对乔斯达家代代相传的绝招,一定不能失传……”

“你现在的身高还不能开机车啊, 不过先学一下好了,承太郎当年开机车还是蛮帅的。”

“……”

那个人当年到底是什么样子,好像跟记忆里的完全不一样,跟妈妈讲的也不一样。

“喂”

“嗯?”

“你到底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这个嘛,虽然我很想回答我也不知道。不过确实是有原因的”

女孩抬起眼皮,用那双透着光的金绿色眸子瞟他。

红发的大人挠了挠头,觉得这么早对小孩子灌输这种思想似乎不太好,“因为我喜欢承太郎啊。”

“嘁——”女孩拖出一个不满的长音,跳下去拍拍屁股,“不想说就算了。”

花京院失笑摇头,喝了一口饮料,看着清朗的天空吐出一口浊气。

徐伦走出几步,突然回头,“喂。”

“?”花京院好脾气地看她。

“你不会是认真的吧?”徐伦皱着眉头,还是满脸不相信的表情,但是花京院知道她内心早就动摇了。

“你说呢?”心理医生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像是个恶作剧的小孩。

“幼稚。”徐伦冷哼一声,“原来是爱屋及乌……”

花京院咧着嘴冲她笑,笑得干净坦诚,露出一点洁白漂亮的牙齿。

“好吧。”徐伦小声嘀咕,“也不是不能接受的目的。”

她又走回来,爬上台子坐着,“那个人知道吗?”

“不知道吧。他在感情方面傻得很。”花京院想了想,不自觉地扬起唇,眼角眉梢尽是温柔欢喜。他伸手摸了摸徐伦的脑袋,“也不要太怪他,他也有苦衷,这些年他过得很不容易。”

“谁管他。”徐伦不耐烦地挥开他的手。

“就算不是因为爱他也应当照顾你的。”花京院收回手,耸耸肩,“谁让我是三个人里最闲的呢,总不能指望乔斯达先生那把老骨头来跟你跑吧。”

他一口气喝完了剩下的饮料,身子后仰做出一个标准的投篮动作,饮料罐脱手飞出,准确地落进五十米开外的垃圾桶。他随意地拍拍手,不理会徐伦看怪物一样的眼神,跳下台子伸手示意她下来,“好了,该回家了。”

徐伦看了他一眼,无视他伸出的手臂,自顾自地跳下台子,插着口袋当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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